因為很幸福,去看了一場戲,又暫時不知道怎麼談仲夏,所以我想還是趁我七秒記憶還沒消退之前,先來紀錄一下《邊界》好了。
楊輝導演打破了人和物之間的界線,在戲劇當中我看見了兩條敘事軸線,分別是歷史傳說,以及戰爭;生,以及死。
因為很幸福,去看了一場戲,又暫時不知道怎麼談仲夏,所以我想還是趁我七秒記憶還沒消退之前,先來紀錄一下《邊界》好了。
楊輝導演打破了人和物之間的界線,在戲劇當中我看見了兩條敘事軸線,分別是歷史傳說,以及戰爭;生,以及死。
早上提了行李,一路狂奔,直到火車站,看見冒著黑煙的柴油自強,才鬆了口氣。
這齣戲我於三個月前才意外得知,本糾結著沒有額外的預算,沒想到開學後有個折扣能讓我成行,我興沖沖地打電話詢問,牛牛和球球是否願意和我一起觀賞。
我有一小片肌膚,在頸後,接近頭皮的地方,一如饕餮紋路所至一般,充滿崎嶇的浮凸,不明顯,但是時刻提醒著,我同樣為這癬病所苦,在距離我的黑蛟紋身不遠的地方。
一直以來這種皮屑不停「落英繽紛」的證頭,真是讓人難以言喻的羞恥,我經常得穿著灰花的衣服,遮掩這個病況的事實,好假裝自己仍是乾淨清爽的。
回到台中,一直想寫點什麼,卻因為沒有一個好的主題,所以擱置。
直到我聽見這個系列的重新詮釋系列歌曲,這些情緒突然湧動上來,我想我終於可以唱一點什麼,說一點,關於情緒,以及虛無飄渺。
在說書以前,請容我先說說大叔這個人,仔細算算,我認識大叔差不多快十年,緣分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十年的時間,武俠裡面可以鑄一把劍,生小孩的現在以經過了未成年的一半,用十年,孕懷一本最殘破而美麗的書,還有什麼?
十年,不多不少的十年。
我有一罇酒,欲以贈遠人,願子留斟酌,敘此平生親。
歪解:我懷揣著這壇美酒一如我和你真摯的情感,想要將這樣的美酒和情誼,贈送給即將和我分隔遙遠的你,祈願你能留存這樣的情分時常斟酌,代替我在沒有我的時候,訴說我們平生的美好親近那樣的過往。
上星期天拜親愛的球球恩賜,在她的另一半沒有出現以前我和阿胖還有牛牛得以以眷屬的身分和她一起去看他們公司包場的電影,當然我是說,就算以後她有另一半我們一定也是她的親愛的,這是不變的。
在這以前,我們利用一個禮拜,惡補了前面三集,看得我腰酸背痛,半夜喝酒,不是,半夜吃宵夜,不,也不是,算了,反正是總算看完了。
當表演一開始時候,我才剛進入一個虛構的世界,親密的交頸,呼吸,敲擊的節奏,構成一幅繪本。講述relation以及互相的情緒反應。
每一次重複劇情,都有不同的情緒反應,帶出不同的化學變化,男女,男男,女男,各自生活各自交錯。
每一次重來,都加重了節奏的情境,我和你,你和他,他和我。我們各自交往,各自聯結成一個關係的網絡,一直到彼此交疊,重複。
我還記得,那年的山櫻特別紅艷,因為染上無數人的血,顯得特別妖。
不同於日本的粉櫻,那片山櫻帶著鮮淋漓的淚,枝枒上,掛著無數顆死去的心臟,以及人頭。
一張張臉流著淚,襯著花,和火焰一樣美麗;而心臟,還在緩慢脈動著,帶著殘破的傷,呼吸著山脈,還有水泉。